奶水有着落了。

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,金花打了个哈欠,拖着步子回家喂奶睡觉去了。

金花:有一点成长,但不多。

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,金花勉强将自己的三个崽崽拉扯到两个多月大,虽然不如它小时候圆嘟嘟的,但好歹是活下来了。

说来也是怪,金花妈那样一只凶悍会打猎的猛母虎那样精心地照料,三个崽只活了个金花,金花这样一只吃了上顿没下顿,喂一搭没一搭的坑逼虎妈,居然还把三个崽都拉扯大了,一只脖子上圈白毛,一只尾巴尖几圈花毛,一只鼻尖一处黑斑,各有特色。

或许这就是命贱虎崽好养活吧。

但好运不总是眷顾金花虎虎的。

很快,东北进入了雨季。

从七月开始,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帘一样不断地从天空中落了下来,阴沉沉的云像毯子一样盖在天上,有时甚至一连下个好几天。对于农作物来说,充沛的雨水有利于它们的成长,但对于打猎技巧并不高超的金花来说,简直是一场严峻的考验。

连天的雨水叫地上石缝中处处囤积着水流,食草动物低头就能喝到水,不必冒着生命危险去可能有捕猎者埋伏的溪河边喝水,至于吃饭——这漫山遍野的哪儿哪儿不是草,更不是问题。

于是它们通常会在隐蔽的窝穴里藏着,而连天的雨水又会冲刷掉它们的踪迹,即使是敏锐且经验老道的捕猎者,也难以找出它们的踪迹。

有时候好不容易撞上一只梅花鹿狍子,眼见着就要追上,追逐的过程没注意,一爪踩上了因为雨水疯长出的湿滑青苔和蘑菇盖,摔得金花眼冒金花鼻青脸肿,食物食物没吃上,腰还闪着了。

金花又过上了之前三天饿九顿的生活,只是它一只成年虎还能抗,三只幼崽不能啊,一个二个扯着嗓子嗷嗷叫,咬着金花的乳|头又爪又挠,疼得金花虎脸都要变形了。

没多久的功夫,小虎崽们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,一个个总是无精打采地趴在洞穴的角落里睡觉。

好在东北的雨季不算长,到了八月中,连天的雨便彻彻底底成为了过去

它必须抓到猎物。

金花舔着爪子,信心十足地出去打猎。

一连走了好几里,连只兔子都没看见,但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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